那些读半月谈的年轻人
那个青涩少年与《半月谈》
河北省灵寿县委宣传部 侯书明
在那一大堆书中,我终于翻到《半月谈》。我总是一次借好几本,为了省钱,快速阅读摘抄、快速归还。
《半月谈》陪伴自己一路走来,已结为不解之缘。每当自己翻阅她时,总会不由自主地回忆往事。
八十年代,自己第一次高考,因一分之差没有上线,留下终生的遗憾。特别是在政治试卷中有一道来自《半月谈》的时事政治题、一道涉及《四书章句集注》的题目。在那个时代,一名土生土长的农村孩子,想要接触《半月谈》期刊,真的太难太难。
名落孙山的日子里,我带着深深的遗憾选择了复读。我决定自己想办法:上树采摘槐米,跑二十里路到县城,把槐米交到县外贸,卖了5.5元;拿上这点钱,跑到县新华书店,4.8元买了一本《四书章句集注》。为了弥补时事政治知识的不足,我开始时时留心时事政治。正巧县城里有一家开明书社,不知道从哪里买回来一批淘汰的期刊杂志和书籍。自己从同学口中知道后,当天中午就从学校跑过去了。面对堆积如山的书籍,自己如饥似渴的阅读,好几次因为忘记了时间而迟到。在那一大堆书中,我终于翻到《半月谈》。我总是一次借好几本,为了省钱,快速阅读摘抄、快速归还。
那个年代,一个烧饼1角钱,而借书押金是2元,每本书阅读一天5分钱。这笔钱对于自己是一项重大的开支。一开始学校伙食是凭每月固定的11元和32斤粮条或者粮票,每天学生分组吃“份饭”。每到月底,母亲就把自家攒下的鸡蛋卖掉,给我留着准备交饭费。有几次鸡蛋没有卖出去,父亲就去邻居家给我借钱。后来实行了到学校购买饭票,自由打饭。因为借书的开支,我的生活费捉襟见肘,买饭票的钱十分紧张。为了省下借书的费用,自己20里回家的路程,直到高中毕业从没有坐过公交车,更没尝过冰棍的滋味。返校时让母亲给自己蒸一锅玉米面饼子,用编织袋装好,然后再带上用从亲戚家拿来的装过清漆的铁桶,装满咸菜,步行去学校。为了怕被别人看到笑话,好多时候不走大路,就在田野中走羊肠小路到学校。
90年,我高考上线了。在选择专业时,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思想政治教育,那时候在自己心底里告诫自己,不懂政治就是一只没有头的苍蝇,人生路上离不开时事政治。参加工作后,《半月谈》是自己必读的刊物。在教育孩子时,也经常用自己的亲身经历,去提醒孩子艰苦朴素,注意学习时事政治。
直到今天回想起来,啃玉米面饼子的滋味还在,咀嚼咸菜的滋味还在,书非借不能读的滋味还在。当年那个青涩少年的执着,印证了《菜根谭》中的一句话:“人能咬得菜根,则百事可成。”
谈谈有你的这一路
甘肃省平凉市税务局 唐奇琪
对我而言,她照亮了我的梦想。
半月谈:七年成长路的良师益友
重庆市江津区 杨凤
我的案桌上总会放着一本《半月谈》,反复拜读每一篇文章、深度剖析每一个地区的先进经验,将其内化于心,不断改进自己的工作思路和工作方法。
我与《半月谈》的情缘
山西省晋中市人民检察院 陈林
近三十年的工作中,《半月谈》像默默无言的良师益友,时时伴我左右。
有这样一句话,我说了你可能不信:我比她大十岁,却是在她的滋养和熏陶下成长。对,她就是《半月谈》杂志。
初识《半月谈》,是在备战中考的日子里,我十五岁,她五岁。那时政治考时事,老师推荐我们把当年的《半月谈》中涉及的时事进行收集整理。当时就发现《半月谈》内容博大精深,国内国际,政治军事,经济法律,无所不包。我被深深吸引进去了。
三年后,在迎战高考期间,《半月谈》依旧是我的掌中宝。与三年前不同的是,她已是我生活学习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。她以“时事政策顾问,学习生活益友”的办刊特色,被誉为“中华第一刊”。
记得1991年11月至1992年4月,我在上大学期间,我们班被省委抽调参加全省农村社教工作,为了宣传好党的政策方针,我特地从家里带了一些《半月谈》。出墙报、念广播、开大会,我都会选上面的文章,给村干部和村民党员进行宣讲。记得1992年春节后,我专门从杂志上找到有关邓小平南巡讲话精神的文章,给大伙宣读,将党的声音及时传达到农村。
1995年,大学毕业三年后,我决定报考公务员,《半月谈》又一次成为我的得力助手。由于大学学习的是会计专业,而要报考的是检察院,法律基础基本上是中学《法律常识》和大学的一些功底的我,开始恶补起法律来。为了弄清一个法律名词,我上图书馆查阅资料,甚至跑到书店去摘抄。《半月谈》上的法律文章我一字不落地读了。功夫不负苦心人,我终于以笔试、面试第三的成绩考进了检察机关。
(检察官 陈林)
近三十年的工作中,《半月谈》像默默无言的良师益友,时时伴我左右。我目睹了她由发展、成熟到壮大的历程,而她也看到了我的成长过程:由一名基层检察院的书记员、助理检察员、检察员,逐步成长为市级检察院的检察员、检察委员会委员、员额检察官、部主任;收获了全省十佳优秀公诉人、全国优秀调研成果二等奖、全省政法系统优秀党务工作者、全省检察业务公诉类、法律政策研究类业务尖子等荣誉;在全国、省级报刊发表多篇调研作品和文章。特别值得一提的是,本身就有法律资格的我,为了挑战自我,在48岁时参加了全国首届法律职业资格考试,并一举通过!取得诸多成绩的同时,我清醒地认识到:军功章上有《半月谈》的功劳!
今年我即将进入知天命之年,而《半月谈》也迎来了四十岁的生日。回首来时路,我不禁心潮澎湃,衷心感谢《半月谈》的一路陪伴相随、一路鼓励鞭策。我相信,今后的岁月,我更加离不开她,《半月谈》将继续照亮我前行之路!
长大后,我们成了同事
新华网编辑 邱秋
中学六年,《半月谈》陪了我六年。基本不背书的我,中考、高考政治成绩都是我们县第一名。
1994年9月,西南边陲的一个小县城里,我成了一名初中生。从那时起,《半月谈》成了我的良师益友,也几乎是我睁眼看世界的唯一窗口。
我家是学校的,学校图书室的管理员老师住我家对面,每天中午吃完饭我们就一起到图书室。她负责登记学生的借阅情况,收拾阅览室的图书等等,而我除了在她忙的时候搭把手,剩下的时间就看书。《半月谈》一期都不落。
再后来,12:20到14:20的图书室开放时间,那位老师就不去了。我自己拿着钥匙去开门、给学生登记,收拾书架。
成为一名编外的图书室管理员后,我有了一项便利:《半月谈》来了之后先不放到书架上,等我看完之后才放。因为整个图书室只有一本《半月谈》,而它又真的很抢手。
中学六年,《半月谈》陪了我六年。基本不背书的我,中考、高考政治成绩都是我们县第一名。我知道,《半月谈》居功至伟。
那时候偶尔也会想,《半月谈》的编辑得是多么厉害的一群人啊。但却从来不敢想,我们会成为同事。
2008年,我有幸到新华社解放军分社工作,现在是新华网的编辑,和《半月谈》的编辑记者们一样,成了一名新华人。十几年的缘分,今天,我终于可以向《半月谈》的编辑们说一声:各位同事,谢谢你们!
监制:孙爱东主编:王新亚责编:杨建楠校对:秦黛新(实习生)